死刑犯 A,殺害好友後勒贖。死刑犯陳昱安,砍殺
父親 111 刀。死刑犯鄭捷,於捷運上隨機殺人。「死 刑犯」是司法給他們的一個標籤,但這三個人作為 人的身分卻為人漠視,而至親所背負之痛,更從來 無人知曉⋯⋯。
曾以紀錄片《起點》、《我無罪,我是鄭性澤》長 期關注司法議題的導演李家驊,這次選擇了三位犯 行各異的死刑犯為主角,有人尚在服刑,有人在獄 中自戕身亡,有人已遭到槍決伏法。在「殺人償命」 的正義大纛前,他們的命運殊途同歸,宛如報廢的 物件,但在律師、死囚家屬面前,標籤之後卻是一 個個血肉之軀。全片以平實的採訪片段與報導影像, 不拘泥於法條本身,而是深刻表達了導演對「人」 的處境的關懷,爬梳現代台灣司法死刑史之餘,也 引出了對現行體制的叩問。
2020年愚人节这天,死刑犯翁仁贤伏法。新闻标题说,他的哥哥并不想领回遗体,也早已不把他当家人。这次的死刑执行约半年前,《我的儿子是死刑犯》在金马影展首映。彼时,A还在监狱中服刑、陈昱安狱中自戕、郑捷已在台北看守所枪决。
得知要与导演李家骅进行访谈后,我怀着巨大期待,蜷在床头用在线平台看了这部纪录片。纪录片平实,娓娓说故事,针对死刑存废的制度问题与社会结构没有太多着墨,背负巨大压力的死刑犯家属在镜头前穿梭巷弄,郑捷的父母在新闻画面里跪着,情绪时而排山倒海扑来,叙事节制,时而干燥的安插几个狱外的空景。
隐约感受着银幕里外,导演面对着死刑犯及其家属,他们面对着死亡,而这些关系中的夹层,被某些沉默的时刻维持着平衡,导演沉默、家属沉默、死刑犯沉默。司法人员立于清明之处,细细说着案件细节,他们逻辑清晰且有效地告诉你事情的经过,事实的判定和事发的可能性。但看完片后,我困惑着,这样能多了解死刑存废的争论吗?
逼近死刑的导演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导演?
在纪录片中缺席、隐身,却如此决意在自己创作的生命轨迹中,不停追索关于死刑这个困顿的议题。从拍摄纪录片《起点》到《我的儿子是死刑犯》于院线上映,为什么他这么执意地掌持摄影机,步步逼近这个庞杂又艰难的提问:「人难道能杀对人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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